"夫君!今晚奴妾高兴,陪你喝几杯,如何"?
"你喝什么?你的皮肤是越来越漂亮了,但你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喝不得呀"!猪刚烈不顾卵二姐的高兴心情,直言拒绝。
他喜欢有人陪酒,但他知道,身体差的人陪不了酒。
"自从上次受伤回来,奴妾的身体每况愈下。每次赶酒回来,奴妾总有一种身心疲惫.心力交碎的感觉。但每次看到夫君畅快地喝酒,奴妾的心情也同样畅快。今夜奴妾陪酒,只是不想让这良宵美景夜虚设"。
"老子不要你陪喝,是因为你身体的原因。唉!以前三坛酒陪酒,每次都能尽兴而喝,但自从我们结婚后,三坛酒陪酒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大半年了,他有大半年没陪老子喝过一次酒了。他妈的,真有他的,居然忍得住,大半年滴酒不沾"。猪刚烈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三坛酒不愿喝,是将省下来的酒,供夫君多喝几天,奴妾也就能多休息几天,不用隔三差五去赶酒了"。
"哈哈!肯定是你偷偷地告诉了三坛酒,你每次赶酒回来,有一种身心疲惫.心力交碎的感觉,所以他心痛你,让你好好休息,十天半月赶一次酒。你见这个办法对三坛酒有用,所以又来告诉老子,也想老子来个大半年滴酒不沾。但这个办法对老子没用,超过三五天不喝酒,老子怀疑自己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差"。猪刚烈得意洋洋,因为他自认猜中别人的心思时,不管是好心思,还是坏心思,他一律用得意洋洋来表达自己聪明一时的自鸣得意。
"夫君!奴妾的身体每况愈下,三坛酒自然看得出来,又何必奴妾去多此一说呢?奴妾的一门心思,全花在夫君开心地好好喝酒的事上,三坛酒也看得出来,他又怎会为了喝酒,让我忙前忙后去赶酒呢?他和奴妾的想法一样,都是希望夫君天天开心地好好喝酒"。
"你的身体状况,不只三坛酒担心,老子也一样担心。大半年来,老子每次都是喝两三坛,并未尽六坛的酒量而饮,这可不是老子的酒量不行了,而是怕你休息不好,有气无力,赶不了酒,所以,老子不得不作岀有酒慢慢地喝的决定,早图细水长流的打算。唉!老子知道乌巢禅师有天知地知的本事,老子也偷偷地去浮屠山二次了,就是找不到他;给你驻颜珠的人,老子又不知是谁,无从找起,老子再也想不岀能治好你病的人了"。猪刚烈虽是大大咧咧地说着,但无可奈何的心情若隐若现,此时此刻,他只有说岀自己的所作所为,方能问心无愧地看着深情疑望他的卵二姐。
"夫君!你偷偷地为奴妾延医治病,做那种明人不屑为之的暗事,这让奴妾感激不止,也兴奋不止,因为奴妾做了一件一生中最得意的事,那就是自己找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卵二姐!老子暗中延医,是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如果你的病好了,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就能继续去做天底下最好的事,老子就能和以前一样,呼来三坛酒陪酒,痛快地醉它妈的几回。他妈的,乌巢禅师躲到老子找不到的地方了,也许是他不想老子心想亊成,也许是他有`从不给女人治病`的狗屁臭屁规矩。但他告诉老子驻颜珠之事,一定有他的道理"。猪刚烈若有所思,无视卵二姐畅快的笑容。
"夫君!驻颜珠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宝贝,也许它在酒力的催动下,能治好奴妾的病呢!来!让奴妾陪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