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有些犹豫，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了拳头，灵魂状态下他的手指从掌心穿过，如果有实体，他现在的手掌一定已经出血了。天才吗？如果是的话，我就不会……也好！在老头眼中，王轩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坚毅了些，他听到王轩又问道，“你之前说的契合度又是什么？你能在好好解释下你要做什么吗？还有你说的那个她又是谁？最后怎么了？”
“我之前是一个从事理论物理学研究的博士，曾经在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工作，我和我的她也是在那里遇到的，现在想想真是美好的一段时光，她叫肖柔，是一个安静的女生，她很聪明，单就学术上来说她比我强多了，当时我们一起谈天说地，一起聊各自的物理理论，有时也会为了某种学术问题而争辩，她会赌气的几天不理我，不过最后我都会给她亲手做一份她最爱吃的水饺，我们就又恢复到原有的状态，在研究所的那段日子是我过得最最快乐的……”老头一说起她来就停不下来了，王轩没打断他，而是一直听到费老头说完了他们的当初的美好故事。
“哦，抱歉，一想到她就说得有点多！”老头似乎声音有些变化，“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最后迷失在原子世界了。都是我的错，当时不应该带她参与这个项目的！”
王轩有些明白了，他想安慰下老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头顿了顿，平复了下情绪，叹了一口气，说：“唉，罢了，给你说清楚吧！”又接着道，“三十一年前的一天，在一次写和微观物理理论有关的文章时，我无意间想到了卢瑟福的原子行星轨道论，尽管在当时已经被学术届用各种实际观测结果和新的理论推翻，但我就想，要是假定他的理论是对的，把原子想像成他的那个理论中的样子，再用现在的超弦理论来反向证明下会出现什么结果呢，没想到当时鬼使神差之下的决定，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后来我才发现，卢瑟福的解释不是完全正确的，那哪里是什么行星模型，那根本就是一座完整的微观恒星系呀！我将这个研究成果报告给研究所，可是除了她，没人相信我，我当时就想，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它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致力于原子世界的研究工作，由于空间实在太小，一切物理方法都在原子世界失效，我一直找不到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直到二十九年前的那个夜晚，我遇到了一个人，他给了我一份文件，他说他是潜行者组织派来的，那是我第一次和潜行者的接触。”
“我当时问他，潜行者是什么组织？他告诉我，那是一个旨在揭开被掩盖的科学真相的伟大组织。他头一次让我知道了，近代科学毫无寸进的原因，竟是被某个不知名的东西所掩盖了。他说，在我向研究所汇报我的发现时，他们组织早已注意到了我，认为我的成果很有助于探索真相，在知道我没有了研究方向以后，特意来向我提供帮助。他所拿的那个文件就是和我之前研究的课题有关的，也就是关于超弦理论和宇宙维度的前期探索。并在后来的一些时间里，潜行者组织，给了我一个单独的研究所，我拥有了以前难以想象的实验设备，和许多知识储备丰厚的助手。”
“有了他们组织的这些帮助以后，我信心大增，并邀请她也加入了这个项目，我们成功的在一年以后研究出了超弦转换器。可这正是噩梦的开始，当时的我十分清楚，这个转换器并不完全，需要与之契合度较高的人才能成功，不能立即进行人体试验。可我对潜行者组织几次劝告，都没有效果。他们坚持要立即进行试验，并对我说什么，时间不多了之类的话。可是，这个东西是会死人的啊！”老头这时的语气显得有些激愤。
“我对他们说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有权决定什么时候进行人体实验。可他们都不听我的，并用她来要挟我。于是在一个夜晚，我带着她一起逃跑了。本想永远离开这个组织，谁想到我低估了这个组织的能力。不管我们逃到哪里，都会被他们发现，要不是我对他们还有用处，估计，他们早就把我人道毁灭了。在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之后，我终于屈服了，我承诺他们，马上进行人体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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