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一条成精的大鲶鱼用舌头卷住我的双腿,它恨不得立刻将我吞吃下肚;前有田七、海爷和疯子老汉像拔河一样拉扯我的双手,更可气的是三个人一边拉一边喊着口号,我七尺男儿竟被像拉面一样被抻开,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我似乎即将身首异处。
一听我急赤白脸地跟大牛要刀,疯子老汉就猜出我要干什么,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喊道:“鲶鱼精可是灵物,弄死它,我们也得付出代价,伤敌一千自伤八百,这个账不划算啊——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心想这个死老头,整个一个死脑筋,老子但凡有办法逃生,还用要刀吗?谁不知道成精的玩意儿惹不起,眼目前老子不弄死它,它就得吃了我,老子这辈子算过,怎么死也不能死在一条鲶鱼肚子里。
所以必须砍死它,哪怕付出点代价。
疯子老汉虽然絮絮叨叨,但他的顾虑也有点道理,只要有点道行的东西都不好对付。
这条像巨蛇一样的鲶鱼恐怕成精了,试问谁见过这么长这么粗的鲶鱼?满嘴花白的老胡须,根根大拇指粗细,至少上千年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