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是有人坐不住了。”宁秀珂冷笑道。
“你说谁?”慕容远问道:“我那个二哥么?不,他可没那份心气。”慕容远仍旧不相信慕容亨有那个志向。
“他是没有。可不代表他至亲的人也没有。”
“你是说……连枝贵妃?”慕容远皱眉。
“除了她也没谁了。”宁秀珂冷笑
“可是,她已是贵妃。二皇子也被封了亲王爵位……”雷青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贵妃?”宁秀珂讥笑道:“即便她现在被策封为仅次于皇后娘娘的皇贵妃又如何?等皇帝一驾崩。她也顶多是个皇太妃。她那两个儿子也不过是个王爷。比得上做太后、做皇帝?”
“啊?”雷青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可是……鄢国的君王一向是秉承天授的。那二皇子可没有清心蛊啊。”
“或许之前连枝贵妃在最初嫁给鄢国皇帝做妃子的时候还没有那个野心。毕竟……如你所说,鄢国的君王历来是由天授。可从她知道了太子和靳远的身体里居然都有清心蛊开始她怕是再也无法安分守己的只做她的贵妃了吧?”宁秀珂越想越觉得好笑。就凭这清心蛊出了岔子?
“可……可即便如此,争夺大鄢的江山也还是爷和太子的事。”关她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事?况且,她那个儿子能成什么器?
“雷青啊!”宁秀珂笑着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王只有一个。可偏偏在这一代上出现了两个身上有清心蛊之人。你觉得‘天授’这个说法还能行得通么?既然这江山注定了要争要抢才能得到。那么让她的儿子也掺和上一脚又有什么不可呢?说不定,靳远和太子鹬蚌相争斗得两败俱伤时,她儿子还能渔翁得利捡个大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