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周围的人看傻柱的眼神顿时又变了,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这傻柱,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傻柱被秦淮茹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秦淮茹,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秦淮茹,真是好算计啊!她这是吃定了自己啊!
傻柱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这辈子就完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做过,让他怎么承认啊!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为人处事一向公正,在院里很有威望。他一来,原本乱哄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走到傻柱和秦淮茹面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秦淮茹一看到易中海,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哭着扑到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傻柱他……他欺负我……”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又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傻柱,沉声说道:“有什么事,咱们进屋说。”
说着,他转身进了院子,傻柱、秦淮茹以及几位大爷也跟着走了进去,只留下院子里议论纷纷的人群。
进了屋,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傻柱和秦淮茹,脸色凝重。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你先说。”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精心准备的表演:“一大爷,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刚把孩子们哄睡,正准备睡觉,门就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是傻柱,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稳。我本想把他轰走,可他非说有重要的事要说,还说…说他心里喜欢我很久了…”
秦淮茹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羞红,低下头,像是在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他说他知道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不容易,他愿意照顾我们娘几个。我当时就想拒绝,可他…他突然就抱住了我,我推不开…”
傻柱听到这里,怒火直冲脑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放屁!我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在许大茂家喝酒,从头到尾没离开过!许大茂可以给我作证!”
秦淮茹立刻反驳道:“你少胡说!许大茂早就睡了,谁知道你半夜溜出来干什么勾当?”
“好了!”易中海拍了拍桌子,转向傻柱,“柱子,你先别急。秦淮茹,你把事情说清楚,别含含糊糊的。”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插嘴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时间?你为什么会给傻柱开门?”
秦淮茹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答道:“那天大概是晚上十点多吧,我听见敲门声,以为是棒梗回来了,就赶紧开了门。”
二大爷刘海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那棒梗他们呢?没被吵醒?”
“没有,”秦淮茹摇摇头,“孩子们睡得都挺沉的。”
傻柱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还真信她的鬼话?我何雨柱虽然人称'傻柱',但还没傻到那个地步!我跟这女人清清白白,她却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凸起的肚子,又看了看傻柱,沉声道:“柱子,事已至此,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我负什么责?!”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一大爷,您平时最明事理,怎么今天也糊涂了?她肚子里是谁的种,她心里清楚!她这是想讹上我啊!”
秦淮茹见状,突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傻柱,我求求你了,你就承认了吧!你不认这个孩子,我以后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