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廉一口气讲完这些身世,然后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何梦龙。“不知道我的命运还能否改变,若道长能施法挽救,我们刘家祖辈三代将感恩戴德,感激不尽。”
其实,刘廉一脉已非刘家后代,实则是张校长的后裔。说实话,一想起那个卑鄙小人张校长,何梦龙本来不想管刘廉的事。但是看到刘廉满心的虔诚和期待,再加上他是秀秀的血脉,所以经过一阵的思想斗争,何梦龙决定还是要帮助一下刘廉。
毕竟现在刘廉的处境和自己少年时代的贫困有些相似,让何梦龙生出恻隐之心。于是,他手捋胡须,看着刘廉说道:“本来你的祖上行恶太多,理应后辈偿还,但是考虑你我之间还有些渊源,我又岂能袖手旁观呢。”
刘廉闻听感激不尽,好话说尽。何梦龙继续说道:“不过,我不能确保你以后能享受荣华富贵,因为你家欠的阴债太多,还需要继续还下去。这是天意,知道吗,有句话叫做天意难违。”
刘廉不禁又面露难色,他说:“既然道长如此说,那么我也不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了,只求家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何梦龙闻听不住点头。“善哉善哉,施主有如此之心,贫道倒可以一试。”
他来到刘廉妻子的床前,仔细查看病人的脸色和症状,心中便有了数。何梦龙对刘廉说:“据我观察,你妻子的病不是实病,而是邪祟加身,夺其肌体,丧其魂志,却不休不死,意在惩罚你祖辈欠下的孽债!”
刘廉焦急道:“道长,可有什么办法治好贱内之病?”“莫急、莫急嘛,我既然能够看出来,就能够替她解厄。”何梦龙胸有成竹的说道。刘廉赶忙一叠声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