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重重踢开,佩倩倩抓着薯片袋冲出来:";姓薛的!你又偷吃我芒果干!";她染着靛蓝指甲的手指几乎戳到薛盟鼻尖,睡裙肩带滑落半截。
薛盟抓住她手腕,体温烫得惊人:";你的零食都长霉了,我不过是……";
";啪!";
汤思涵突然打翻鸡汤:";薛先生!";她抽纸巾的动作太快,没人注意到她耳尖泛红,";厨房还煨着银耳羹,您和佩小姐都消消火。";
佩倩倩趁机抽手,却撞翻了薛盟的手机。屏幕亮起时,加密相册里闪过董文太与年轻男子的合影。薛盟瞳孔骤缩,佩倩倩却已经蹲下捡手机,睡裙领口春光乍泄。
";看什么看!";她把手机摔在薛盟怀里,转身时睡裙勾住鞋柜铜把手,";嘶啦——";
布料撕裂声让客厅温度陡升。薛盟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突然扯下领带缠住她手腕:";这么容易勾坏衣服,不如……";他逼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让我帮你换件新的?";
汤思涵假装整理茶几,指节泛白。陈茗雪突然轻笑:";薛少,董家那位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暴雨砸在窗台上发出爆豆般的声响,佩倩倩被领带束缚的双手抵在冰凉的玻璃上。薛盟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像毒蛇吐信:";董文太的外孙?你故意让我看到照片?";
";你以为都像你?";佩倩倩冷笑,";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汤思涵的银耳羹……";她突然咬唇,";你少碰苏姐!";
薛盟扳过她肩膀,指腹擦过她锁骨处的胎记:";这么护着汤思涵,你是她养的狗?";他故意用拇指按在胎记中央,那是某种古老家族的标记。
";恶心!";佩倩倩屈膝顶向他,却被薛盟单手箍住腰肢。两人滚落在波斯地毯上时,薛盟的虎牙已经咬在她耳垂:";知道董家为什么不敢动我吗?因为我姓叶——";
";你姓杨!";佩倩倩突然张口咬住他肩膀,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二十年前杨氏灭门案……";
薛盟吃痛松手,佩倩倩翻身压住他,膝盖顶住他胯间:";让我咬断舌头,看你怎么回董家交差!";她嘴角溢出血丝,眼神却亮得骇人。
薛盟抹掉唇边的血,突然笑出声:";这么怕黑?";他抓住她脚踝,指腹摩挲着脚链上的杨氏家徽,";当年董家放火时,你在阁楼躲了七天七夜吧?";
佩倩倩瞳孔骤缩,薛盟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现在还要咬舌自尽吗?";他撕开她睡裙肩带,齿痕深深印在她锁骨,";或者……";他故意停顿,直到她颤抖着闭眼,";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杨家的标记?";
窗外炸响惊雷,佩倩倩的指甲深深掐进薛盟后背。汤思涵端着托盘站在阴影里,银耳羹表面浮着细密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