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几滴温热的水珠飞过来落在她脸上。
“酒酒,转过去。”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
时子初捏着袖子擦去脸上的水珠,“真小气。”
看看怎么了?
她又不是干什么。
冷不丁被倒打一耙的星澜更是无奈,可眼里的目光却闪过一丝晦涩。
“怎么了?”
他冷淡的声音问了句,神色平静,清心寡欲。
时子初放下手看去,只见星澜已经从温泉里出来,素白的里衣贴在身上,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截锁骨和胸肌。
“没事就不能找师父吗?”时子初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
之前会双修纯粹是因为她给师父下药了。
看师父这么清心寡欲的冷淡样子,撩拨一下应该没事吧?
只穿着里衣的星澜绕过温泉走过来,身上未散的湿热气息与一股雪香青竹的味道扑面而来。
时子初微微脸热。
他屈指敲了一下时子初的脑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时子初拉开的星澜的手掌,而后猫猫祟祟的探手。
在她即将得手摸上胸肌的时候,星澜圈住了那一截纤细的手腕,声音平静的问道:“做什么?”
时子初仰头看去,望着星澜骨子里透出的尊贵冷淡,满脸无辜和乖巧,“有水珠,给师父擦擦。”
看似乖巧的面容之下藏着满满的狡黠。
星澜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气息沉静的男人面色冷淡,深邃的目光像是深海一般带着无声的包容。
时子初往前走了两步,几乎是贴了上去。
星澜正欲开口警告两句,只听时子初软声软气的开口,“师父躲什么?”
见星澜没有回答,她踮着脚尖凑上去,而后像是没站稳撞入了宽厚结实的怀抱里。
殷红的唇瓣不小心贴在了温凉的肌肤上。
察觉到了星澜的身体绷紧不少,时子初眼里浮上几分得逞。
随即,她赶紧站好似是惶恐开口,“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这就走。”
拙劣的小把戏。
在时子初转身要溜的时候,星澜胳膊一伸圈住了盈盈腰肢。
无声的危险气息瞬间笼罩下来。
“酒酒,我是怎么教你的?”胳膊微微用力,星澜轻而易举的把时子初给捞起来,“做人做事要敢作敢当。”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羊入虎口的时子初挣扎下。
见星澜拦腰拎着她往主卧走去,时子初急忙开口求饶:“师父我错了~”
星澜低眸看着怀里扑腾的时子初,深邃平静的目光已然变了。
“晚了。”
……
主屋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裳,静谧的月光从窗户洒落进来,帷幔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听着婉转又可怜。
——
星澜无声推门进来,走过去就见榻上的时子初双目无神。
他弯腰坐在床边,“哪儿不舒服?”
回过神的时子初满目幽怨,“师父你引\/诱我!”
什么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都是假的!
大尾巴狼装模作样!
坏!还记仇!
星澜伸手将时子初捞起来,“愿者上钩。”
再说了,是酒酒先动了歪心思,他不过是顺势而为。
时子初哼哼唧唧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