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难免稍微消了些气,轻挥拂尘双手环抱在胸前,高傲的鼻孔朝天与敷衍着。
“王公公,还请您恕奴才不知晓什么九千岁,若您不信不如文武百官作证如何?”
懒得管他傲气冲天。
若是他说不信,那他又能找何人来辩驳?
这可帝太后的地盘,没有他岂能容得一个阉人说三道四?
这可不王喜随意造次的悦和宫。
他敢再放肆一个看看?
“郭德,你这个老阉狗!”被他当众打了脸面,王喜气愤的站起身子怒吼。
连武知意都要惯着他。
还让成为他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郭得这个老东西竟然如此狂妄,真他当他没有脾气吗?
“你……”
“那你不是阉狗?”
瞧见阉人敢在凤仪宫放肆殷,犯愁的双臂环在身上,正在想躲六国之事。
省的被个阉人这番狗仗人势,抬眸看向向他发问。
若是在别的宫殿闹事,那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是意儿在凤和宫他放肆一个看看?
明明都是阉人他还敢狗眼看人低?
“我……”忽然被他笑面藏锋的发问,王喜气愤欲要反抗,话到嘴边连气势也弱了下来,垂头喃喃自语的说,“奴才知错!”
话落,他不敢在多说一句话,端坐在凤椅上虽然心头不甘,也知晓太子毕竟是储君!
是他能得罪吗?
而他更知晓这个太子极为难缠!
只能……
只能有太多的不服气,也强忍着心中恼火,本本分分坐在凤椅上不再多说一句话。
“哎,狗东西,那地方是帝太后让您做的?”
瞧见他死不悔改,殷望没好脾气出言反问一句。
再者,他再怎么读书少,也知道凤椅只有皇后娘娘,或者太后娘娘才能坐。
这个阉人坐在凤椅上算什么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都知晓宫里规矩,奈何有些阉狗总想犯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