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走出衣柜,小秋帮她穿她衣袍,宁琬琰走回八仙桌边,亲了亲凤天佑:“佑儿,山下不太安全,你今天不要去幼儿园了,和小秋姨还有十七公主好好呆在山寨里,不要下山去,知道吗?”
“好,我会乖乖和十七玩的,妈妈你快去把坏人打走,别让他们破坏我们的家。”凤天佑乖巧的说。
“好儿子,妈妈走了。”宁琬琰又亲了亲凤天佑,站起看了看小秋想说什么,小秋笑说:“姐姐快去了,山下很乱,姐姐要千万小心,我和天佑等你回来。”
宁琬琰点头,转身与阿晖匆匆走出栖凤阁。
还未下山,宁琬琰便听到震天的呼啸声,她美丽的梦幻国度,所见之处无不被打砸得一片狼藉,一股怒火涌上,她急急向山下跑。
木兰与婉贞怕她摔了,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她下了山,凤虞山的警卫手持警棍与黑压压的老世族反抗着,老世族的人太多了,到处疯狂的打砸着。
宁琬琰看到已有很多警卫重伤到地,老世族们还冷酷无情的踩踏着他们身上,她气愤之极,从怀间拔出手铳,朝天上开了一枪。
“彭……都给我住手!”
巨大的响声,震得所有人停止了动作,惶然看向举枪的女子。
宁琬琰怒然环视着众
老世族:“光天化日你们对我凤虞山无故打砸,还伤了我们的人,还有没有王法。”
一位体面的老者,手拄着虎头拐杖,指着宁琬琰:“大胆贱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竟不知廉耻的抛头露面,四处招摇,给老夫滚回去,叫你家男人来与老夫说话。”
“女子如何,我凤虞山就是人人平等,凤虞山,便是我做主,你们无缘无故来犯我凤虞山,打伤我的人,今日若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宁琬琰高声大喝,铿锵有力,一双美眸迸射着狠戾。
“凤虞山妖言惑众,蛊惑良家女子,逼良为娼,更收容众多逃奴,每一桩都是处犯我大晟国法的大罪,你们个个都处以极刑。”老者怒喝。
“逼良为娼?收容逃奴?好个欲加之罪,谣诼诬谤,我到要问问,你们有何证据?给我凤虞山扣这么大的罪名?”宁琬琰冷笑说。
老者说:“还要何证据,你凤虞山以人人平等的妖言,蛊惑良家女子自立更生走出家门,结果被你们骗上山,强迫让她做皮肉生意,为你们攒得银钱,收容逃奴亦是如此,让他们受尽凌辱,生不如死,你们就是惑世的妖精,不除了你们,这世间便不得安宁。”
“哼,信口雌黄到你这般,我也是服了,大晟国法定人罪责,就是凭你一张嘴就能定的吗?”
宁琬琰说着,看向通向野战区的山路,还未见子太带人前来,再看向穷凶极恶的老世族们,她握紧了手铳。
老者傲慢叫嚣:“这天下间都是以我老世族为根基,我们就代表着国法,今日定要灭了你们这妖魔作乱的凤虞山……”
子太终于带着百余名野战军急急奔来,宁琬琰心中有了底气,:“看来,与你们多说无益,敢犯我凤虞山,我必叫他
付出惨痛的代价,野战军,将暴乱者统统拿下。”
“是。”子太应声,向身后的野战军挥手,野战军冲入老世族的阵营中,与之参开了战斗。
野战军虽然只有百余人,可个个都骁勇善战,一以敌百,很快就冲散了老世族将警卫们救出来。
老者见已方的人承受败势,他看向身后的人:“你们还不快上。”
那些人立涌下战局中,与野战军展开殊死的搏杀。
宁琬琰走向被救出来的警卫们,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可见老世族的人下手有多么的狠绝。
“木兰,快去叫人来,将警卫们都送去安全的地方,打电话叫医务组过来,赶紧为警卫救治。”
“是。”木兰应声急急跑开。
宁琬琰逃几个伤重的,用银针为其止血。
阿晖走过来,说:“夫人,与野战军对战的那些人不简单,我看更象是御林军卫,他们人太多了,得赶紧再加派野战军过来。”
宁琬琰站起,看向紧张的战局,之前那些老世族的人没几下便被野战军给打散了,现在的却是个个身手不凡,出手无不致命之招,而野战军未对他们下杀手,故而被人数众多的老世族压住了战力。
再这样下去,不待她调来人,她的野战军定要和警卫一样,受了重犯。
她看向站于对面,傲慢不可一世的老者,冷然一笑,看向被困的野战军喊:“不必手下留情,给我杀。”
宁琬琰美眸中迸射着骇人杀意,沉声说:“今日我便反了,我看大晟皇帝能耐我何。”
话落,她举起枪对准了老者。
“住手,尔等敢无视国法,聚众械斗,死罪难逃。”
一声高亢的呼喝伴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人骑于高大的战马上,举着一面绢绣着黑龙战旗疾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