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驱寒早就按耐不住了,眼见小师妹来,当即义愤填膺道:
“前两天,这老头晕倒在医院门口,过来过去的人,每一个帮忙的,师父看不过去就把人抬进医院,给把了脉喂了药。”
他气的脸色涨红,指着吊梢眉女人一家:“这家人走前还千恩万谢师父,没想到今天就带人来闹事。”
“非说师父把她爹治坏了,要师父道歉。”
“师父要给把脉,这一家人也不肯。”
王红红新买的西服被泼了狗血,黑着脸脱了衣服:“我看这家人就是来碰瓷的!”
赵驱寒赞同道:“我也觉得是,否则为啥要拦着师父,死活不肯让师父把脉。”
“分明是没病装病,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畜生东西,我师父错就错在,不该好心救他!”
他话音一落,吊梢眉女人当即恼了,跳起来指着赵驱寒骂道:
“你放什么屁。”
“我爹身体一直好好的,出了你们医院就开始吐血,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分明就是你们医院搞的鬼!”
吊梢眉女人转头对着围观的人,高声嚷道:
“大家都给我评评理,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我就是想为我爹要个公道,咋都这么难,这家医院合起伙来欺负我们,真是丧良心,没天理啊!”
赵驱寒听她胡搅蛮缠,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嘴。
西医协会的人对视一眼,他们安排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踩死中医协会,绝对不能中途放弃。
顾不上罗会长在场,为首的人走出来站到叶柔面前,高声道:
“叶柔同志,你为人公正,虽然刘会长是您师父,但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能给大家伙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天这事,您看到底该怎么办?”
吊梢眉女人哼声道:“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做什么主!”
西医协会的人当即高声道:
“叶柔同志外公是政协主席!”
“她本人更是A大学生会会长,多次上过报纸,抓过人贩子,还在医术比赛上赢过我们协会副会长,你们可千万不要小瞧她。”
看热闹的路人,看过报纸的,都表示想起来了。
“她就是叶柔啊!”
“我在报纸上见过她,本人比报纸上还漂亮。”
“她在A大开学典礼做的红色演讲,我闺女在家天天念给我听。”
吊梢眉女人隐秘看了眼西医协会的人,见他们点头,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提高声音道:
“这位女同志,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是绝对不会走的,看谁耗得起!”
她话音落下,扫了一眼漂亮到刺眼的脸蛋,撇撇嘴。
这小贱人长得是真漂亮,外公还是什么高官,妈的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
她正出神,却听叶柔声音冷淡道:“报警吧。”
吊梢眉女人先是一愣,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只见年轻女同志,顶着一张极漂亮的脸,面无表情道:“交给警察来调查,如果真的是我师父的错,我登报道歉,但如果我师父没错——”
那双极冷的眼眸和她对上。
“我要你们一家声名狼藉,滚出京市。”